
发毛,像极了孩童歪歪扭扭的笔迹。裴砚的手指还扣在她腕间,热度透过皮肤烫得她心慌——他刚才在书房里说“别怕”时,掌心沁着薄汗。“苏小姐。”老夫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银器,“知道为什么裴家传家宝要藏在地下室?”她枯瘦的手指划过玻璃柜,停在一张泛黄的合影前。照片里年轻的裴夫人抱着婴儿裴砚,身后站着穿西装的男人,眉眼与老夫人有三分相似。“因为它的密码,是你父亲害死我丈夫的日期。”老夫人突然攥住苏棠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1987年5月12日,苏建明的船撞沉了裴家的货轮,我丈夫的尸L在海里漂了三天才被捞起来!”苏棠被推得踉跄两步,后背撞上玻璃柜。她望着老夫人发红的眼尾,忽然笑了。指尖勾住锁骨处的项链,轻轻一扯——银链断裂的瞬间,雪白肌肤上浮现出一枚南洋珠纹身,珍珠纹路与展柜里铁皮盒的刻痕严丝合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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