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案,连皇子都得退我三尺。本以为此生能在刀口上行走、与冤魂共话,可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我查出王孙恶行,被一杯毒酒送下黄泉,再睁眼,已是这钢铁丛林的现代。这年头没有身份,没有学历,别说验尸——连报户口都难。唯一的安慰,是我女儿冉冉,也和我一同穿了过来。她五岁,小嘴利得很,古灵精怪,不管我在哪儿,她总是蹲在我脚边,一边啃着她的小面包,一边打量着人心。而我,靠着一身仵作本事,在这南城菜市场边上支了张桌,专门替人摸骨验伤、望病理气。**你昨夜梦中吐血,是气郁攻心。我抬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小青年,语气平淡。他一下子瞪大了眼:你、你怎么知道的我都没跟我妈说过!我抬起他的右腕,翻过来,道:你指尖发青,唇边发白,肝气郁结,梦中频繁咳嗽,是不是最近有人刺激你、让你夜夜难眠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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