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尤其面对像林国栋这样的死者时:本市最显赫的富豪之一,清晨被管家发现倒在书房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手边滚落一个空安眠药瓶,门窗紧闭,没有撬痕。初步报告倾向自杀。可我的直觉却在颅内嗡鸣,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预示着风暴。假设我是凶手,我站在警戒线内,对年轻助手小李开口,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明天的天气,如何进入这个房间,杀死这样一个人,而不留下任何指向性的痕迹小李眉头紧锁,年轻的脸上写满困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陈队,您是说……这真是谋杀可现场……看看这个。我的指尖落在平板电脑屏幕上,一张法证拍摄的特写照片——死者林国栋左手无名指的指甲缝。在放大的高清影像里,一丝微不可察的铂金色泽嵌在缝隙深处,如同夜幕里一颗被遗忘的孤星,闪烁着冰冷而微弱的光。铂金碎屑。极其细微,几乎被污垢掩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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