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竹马们心疼地扶起她责备我时,忽然发现——>他们偷偷改了我的高考志愿,想把我锁在省内的末流大学。>四个人在一起多好他们笑着说。>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我撕碎了省内大学的邀请函。>清北录取书在阳光下烫得灼手。>后来国际期刊登载我的论文时,竹马们疯狂拨打越洋电话。>我按下关机键,实验室的蓝光映着MIT全额奖学金通知:>抱歉,我的世界里,早就不需要观众了。---夏末的蝉鸣,黏稠得如同泼在柏油马路上的糖浆,又闷又热。我、沈清言、江屿白,我们三个人的影子被午后三点钟的太阳死死摁在地上,拖得长长的,像三块甩不掉的旧膏药。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刺得眼角有点发涩。空气里飘荡着一种熟悉的、属于我们仨的汗味,混合着操场橡胶颗粒被暴晒后散发出的微微刺鼻的气息。疏月,接着!江屿白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有点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