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编织厂」的招牌,里头传出妇女们爽朗的笑声和织机规律的咔嗒声。「秀兰姐!县供销社又要加订五十件毛衣!」春燕从厂房里跑出来,手里举着一份订单。我接过订单扫了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个曾经被杨晴写在名单上的姑娘,如今已是编织厂的骨干,上个月刚被选为妇女代表去省城学习。「让红梅姐安排一下,今晚加个班。」我拍拍她的肩。傍晚时分,晒谷场上搭起了戏台。曾被杨晴物色过的几个姑娘组成了宣传队,正在演自编的剧目《妇女解放》。玉芬扮演的「杨老师」扭着腰肢上台时,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演得好!」陈建军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旁,手里拿着两瓶汽水。我接过汽水,吸了一口。前世这时候,我的尸体大概已经烂在了坟里。而现在,我喝着冰汽水,看着曾经差点被卖掉的姑娘们在台上神采飞扬。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秋收后的公社表彰大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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