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中枢神经。他瘫痪后,我们把他送进全市最恶劣的养老院。每天护工都会播放他酗酒时的暴力录音。知道吗我俯身在他耳边笑道,你的血被抽去做了免费血豆腐。窗外阳光明媚,他只能睁眼看着,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冰冷的屏幕上闪烁着刺眼的白光,映照着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郑国豪躺在病床上,皮肤黄得像被劣质颜料浸泡过,眼窝深陷,如同两个干涸的泥潭,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重而浑浊的酒气与死亡的气息。床头挂着的电子病历卡,猩红的大字触目惊心:酒精性肝硬化晚期,肝功能衰竭,需行第三次肝移植手术评估。那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着守在床边的郑知恩和郑知惠的眼。郑知恩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死死抠着肋下那道深褐色的、丑陋蜿蜒的疤痕——那是上次捐肝留下的勋章,也是噩梦的起点。刀口深处,似乎还残留着器官被硬生生剥离的幻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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