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破口大骂。但无论怎样,他们的亲人也再也回不来了。挤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迸发。这迟来的正义终究还是被我看到了。我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门。从法院出来的时候,阳光很刺眼,我下意识眯上了眼睛。身后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赵宁,我有个问题,还是没找到答案,你能告诉我吗我转头,是陈队长。请讲。陈队长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你姐夫明明只是一个货车司机,他怎么能把范文渊的头颅那么平整且快速地切割下来呢是有人帮他,还是有人教他我周身一凛。刚才他不是在法庭上已经说了吗他在家练习了很多次。他笑着摸了摸鼻子:我记得,你是兽医。解剖动物,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吧。我瞳孔震颤,久久说不出一句话。陈队长却仰头笑着,在我肩上拍了拍,转身走了。我直接去了姐姐和小黎的墓地。坐在墓碑前给姐姐说了好多。说我们小时候窘迫又温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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