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冰冷,但记住,别让他在你脑子里活过来。>第一天,顾沉在纸上无意识画出血腥凶案现场。>第三天,他对着镜子练习画师标志性的微笑。>第七天,他在浴室割腕,伤口位置与画师第一个受害者完全一致。>研究员陆巡冲进来救下他:顾沉!醒醒!你是警察!>顾沉眼神空洞:不,我是画师…而且,他快醒了。>当最后三具尸体的位置被找到,顾沉却持枪对准了陆巡。>你猜,他歪头微笑,现在扣着扳机的,是警察还是画家---停尸间的冷气像无数根钢针,扎进顾沉的骨头缝里。惨白的灯光下,金属推床上盖着一块沉甸甸的白布,勾勒出一个瘦长、了无生气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更深沉、更顽固的腐败气息混合的味道,冰冷刺鼻。顾沉站在推床前,肩章上的银色四角星花在灯光下泛着硬冷的光。他刚熬了三十六个小时,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一层青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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