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情丈夫周砚,把我熬了三个钟头、黑黢黢的中药,慢条斯理地浇进了窗台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里。瓷瓷,他转过身,脸上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假面,走过来,冰凉的手指就摸上了我的手腕骨。那手,昨天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后花园新翻的土,埋着他那个白月光卢娜的土。医生说,你这身子调理得差不多了,咱们……要个孩子吧我喉咙里那股熟悉的腥甜味儿又往上涌,硬生生被我压下去。周砚啊周砚,你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我早该发现的蛛丝马迹,像冰冷的蛇一样缠上我的记忆。他书房里那些宝贝似的明代血经卷,修复得精美绝伦,被各路专家吹上了天。可有一次,我给他送参汤,无意间瞥见他工作台上那碟朱砂——颜色深得发暗,带着一股子铁锈混着甜腥的怪味。当时只觉得不舒服,现在想想,那哪是什么矿物朱砂,分明是……人血熬干的渣滓!他手指在我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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