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准备的钻戒,突然抬手将香槟泼在我脸上。下一秒,她的定制羊皮底高跟鞋踩在我婚纱拖尾。我抬手撕碎了她视若珍宝的伞:林诗语,你当年怂恿他把我推下山时弄坏我的伞,也是这把冰冷的香槟顺着额发淌下来,滑过睫毛,模糊了视线。昂贵定制的洁白鱼尾婚纱前襟染上了大片浅金色酒渍,像被泼了一幅拙劣的抽象画。水珠滴滴答答,砸在酒店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声音轻微,却盖过了婚宴大厅里所有虚伪的祝福和故作热闹的背景音乐。时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瞬。无数道目光粘稠地聚焦过来,带着惊愕、好奇,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看戏的兴奋。刺眼的追光灯仿佛凝固在我和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林诗语。她就站在我一步开外,手里捏着空了的香槟杯细柄,脸上残留着那种刻意得能拧出水的无辜和一点恰到好处的惊慌。可她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赤裸裸的笑意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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