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聿川已经离开了。挂断电话,汪父将我这些天的行踪一并发给了汪文惠。汪文惠盯着照片许久,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姜聿川那么爱我,我说东他不敢往西,他怎么会轻易离开我汪文惠不死心地又打电话给区域据点,才得知我在毁容那天就向队里领导提了换队申请。她又举起手机想打给我的朋友询问我的去向,可翻开通讯录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朋友。结婚九年,我的世界只有她和雇佣兵,哪里还有交朋友的时间。汪文惠终于意识到,只要我想离开,她是没有任何办法找到我的。她心如死灰地瘫倒在地板上,盯着空荡荡的客厅不言不语。第二天汪父找来时,汪文惠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跪坐在沙发前,一脸颓态。文惠,你清醒一点!区域据点里出大事了,还不快去处理。汪父试图把汪文惠从地上拽起来,可汪文惠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毫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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