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里顿时鸦雀无声,连最爱闹腾的吊死鬼都默默把舌头塞回了嘴里。孟婆一袭红衣似火,纤纤玉指按在我的碗沿上:小祖宗,第六碗了,再喝真要出事了。出事?我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太阳穴,这儿已经出大事了!说着从腰间锦囊拍出一把冥币,够不够?不够我还有!记忆的最后画面像把钝刀,一下下锯着我的神经——那件我亲手绣了九百九十九颗冥珠的喜袍,就那样皱巴巴地躺在地上,被一双玉足踩着。而喜袍的主人,我的未婚夫冥王玄夜,正和那个整天玄夜哥哥长玄夜哥哥短的花妖滚在我们明天就要举行婚礼的婚床上。绾绾,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玄夜那张万年冰山脸居然也会出现慌乱的表情。我反手就砸了门口那对价值连城的幽冥琉璃盏:那是哪样?你们在排练明天闹洞房的节目?......第七碗!我又把碗往前一推,手抖得汤都洒出来几滴,孟孟,你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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