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喉咙:姐姐的眼睛真漂亮,挖出来一定很美。我柔柔握住他颤抖的手腕:阿绝的手好凉,姐姐帮你暖暖。---冰冷的触感,蛇一样缠绕在脚踝,沉重得仿佛要拖拽着我的骨头一起沉进无边黑暗里。铁链,死沉死沉的铁链,另一端死死焊在床柱上,雕花的木头冰冷坚硬,硌着我的腰背。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甜到发腻的熏香,几乎令人窒息,更压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似的血腥味,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提醒着我这华美牢笼的真相。我不是林晚。或者说,不只是那个即将在古早虐文里凄惨领盒饭的炮灰王妃林晚。就在刚才,一股庞大而冰冷的记忆洪流,蛮横地冲垮了我原本属于现代社畜林晚的认知堤坝,属于林晚的一切——绝望的挣扎、刻骨的恐惧、被铁链锁住的第一夜、还有那即将到来的,被那个叫萧绝的小疯子折磨致死的结局——清晰得如同烙印,烫得我灵魂都在战栗。心...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