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钢笔塞进我手里,指尖划过我手背像毒蛇爬行,有了这份保障,我才能安心。他弯腰替我拢好羊毛披肩,呼吸喷在我耳畔,温柔得能滴出蜜来。可那声音——那扎进我脑髓里的声音——正撕扯着他的假面:蠢货!等你死在悬崖下,我和小美就能用赔偿金买私人海岛了!我死死掐住掌心,才没让钢笔捅穿他的喉咙。24小时前,我还在当顾鸣渊眼里的蠢货。烤箱短路炸出火星时,我下意识伸手去拔插头。电流窜过全身的剧痛中,只听见顾鸣渊的尖叫:别碰!我来处理!多深情啊,要不是现在能听见他脑子里的话:怎么不直接电死省得老子动手!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背后居然这么盼着我死。快递员摔在门厅的包裹打断了我的回忆。撕开硬纸壳,一张墓园宣传册哗啦抖开。血红大字圈着夫妻合葬区打八折,底下还有行娟秀小字:姐,挑个离火葬场近的烧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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