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记忆里最好的一段时光。后来父皇的灵柩抬出皇宫,燕绥之接了戍边的旨意。临行那日,我追着他的背影跑出宫门,却只抓住一袖冷风。再后来,原本热闹的宫殿空了,就连春枝都找不到踪影。梦里我又被一群人塞进红轿。上一世被肢解的祭坛、姑姑扭曲的笑脸、骨头碎裂的声响,全顺着轿帘缝钻进来。我不嫁!就在我被押进洞房时,却听见有人呼唤我的名字。昭宁......再次睁眼时,帐顶的流苏正轻轻晃动,熟悉的楠木熏香里混着药味。燕绥之坐在床边,见我眨眼,他端药的手顿了顿,才扯出一抹笑。太医院的老东西们总算没白忙活。他小心翼翼喂给我还温热的药,手中还拿着我最喜欢的糖糕。你体内的毒已经清了,再养半个月,就能彻底痊愈了。他替我掖好被角,指尖在我手背上停了停。我盯着他腕间那道旧疤,是从前替我挡箭留下的,如今疤痕依旧清晰。这五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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