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灰盒过日子,爽吗』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我笑了。我拎起那个他们口中的骨灰盒,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砸在地上!1我打包好最后一个纸箱,汗水黏在脖颈上,腻得发慌。十年。我从一个除了梦想一无所有的穷学生,混成了月薪两万、在上海这个鬼地方有了一小块安身立命之地的白领。然后,我被裁员了。公司毕业了我。房东也紧跟着毕业了我。我拖着全部家当,准备滚出这个吞噬了我十年青春的城市。在箱子底,我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个木质的音乐盒,上面雕着凋零的玫瑰。是陆屿深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手指颤抖着拧动发条。叮叮咚咚的《卡农》变奏曲响起,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根针,扎进我早已结痂的记忆里。苏晚。你除了画画,还能不能聊点别的我的世界里,就只有画画和你。呵,男人骗人的鬼话。他的世界里要是真有我,又怎么会在五年前,从他那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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