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他声音没什么温度,像在吩咐秘书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我盯着那枚戒指。当初他亲手给我戴上时,说:窈窈,圈住了,就是一辈子。一辈子真短。三年而已。财产分割写得很清楚。他指尖点了点协议最后一页,你净身出户。我抬眼看他。这张脸,轮廓深邃,眉眼优越,曾是我年少时全部的梦。现在只觉得冷。为什么?我问。声音有点哑。不是不甘心,只是想知道个答案。这三年,我自问尽到了一个顾太太的本分,温顺、安静、不惹麻烦。顾聿琛扯了下嘴角,那点弧度没什么笑意:姜窈,你占着顾太太的位置,够久了。晚意回来了,她等不起。林晚意。这个名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来。他的初恋白月光,那个远走海外追逐芭蕾梦想的舞蹈家。原来她回来了。原来我挡路了。心口那点残存的火星,噗地一下,彻底灭了。我拿起笔,没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指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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