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是,我认出她是我十年前失踪的初恋。>她背上的神秘符咒正随歌声发亮。>老馆长警告我:别碰她,那是锁魂咒,碰了要偿命。>可当她冰凉的手指勾住我的掌心时,我决定偷走尸体。>棺材打开时,我看见她背上符咒的最后一笔——竟是我的名字。---殡仪馆的夜,沉得能拧出墨汁来。惨白的荧光灯管在天花板上苟延残喘,滋滋的电流声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活物,单调得令人头皮发麻。空气稠得化不开,消毒水、福尔马林,还有那种若有若无、仿佛从水泥地深处渗出来的、属于死亡本身的、冰冷的土腥气,它们顽固地黏附在鼻腔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像咽下一口陈年的灰尘。我裹紧薄得透风的保安制服外套,坐在值班室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电脑屏幕上,监控画面分割成九个毫无生气的格子,每一个格子都像一幅凝固的油画:空旷的告别厅、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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