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当众撕了他白月光的画像,把他祖传玉佩扔进茅坑。1刀刃刮过磨刀石的声响,单调、刺耳,像生锈的锯子在反复拉扯我的神经。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寒意,直直钻进我的颅骨深处。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那是血干涸后特有的腥甜,混杂着一种……一种肉类在烈日下暴晒后发出的、隐隐的腐败气息。我胃里一阵翻滚。视野从一片混沌的黑暗里艰难地聚焦。首先看到的,是身下粗糙冰冷的木台纹理,缝隙里浸染着深褐近黑的污垢,那是无数次行刑后无法彻底清洗的遗留。视线稍微抬高,台下攒动着无数模糊的人头,像一片躁动的、充满恶意的黑色潮水。他们脸上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饥渴的兴奋,扭曲的嘴型无声地开合着,我能听到那些无声的诅咒——杀她!剐了她!贱人该死!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我。前一秒还在空调房里赶稿,后一秒,就被硬生...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