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溃烂的腥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馊味。沈昭蜷缩在角落一堆冰冷潮湿的草席上,单薄的旧棉絮根本遮不住彻骨的寒意。四肢百骸仿佛被冻透的琉璃,轻轻一碰就会碎裂。裸露的手脚布满紫黑的冻疮,有的已经溃烂流脓,与破烂单衣下纵横交错的鞭痕叠在一起,触目惊心。高烧像地狱的业火在她体内焚烧,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的剧痛,眼前是摇晃扭曲的昏黑。……哼,威远将军府的千金小姐金尊玉贵的命格刻薄尖锐的嗓音,如同淬毒的针,穿透薄薄的木板门,扎进沈昭混沌的意识。到了我们赵家,还不是一条贱命!躺了这些天,汤药钱流水似的花,真真是丧门星!晦气!是她的婆婆,赵府的老夫人王氏。紧接着,一个故作娇柔、带着虚伪叹息的女声响起:老夫人您消消气,仔细身子。姐姐她…唉,也是福薄,承不住您老人家的厚爱。这都三日水米不进了,眼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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