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蛇。浅碧色罗裙被他往两边扯,刺啦一声裂到腋下——雪白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残阳里,沾着砖灰的红痕从锁骨蔓延到肩头,像幅被揉皱的艳画。巷尾的风刚卷过馊臭的酒气,苏晚晚的裙裾已被攥在恶奴手里。她的银簪早被打飞,发间的珍珠滚得满地都是,有颗正卡在瘦猴的靴底,被碾得粉碎。小娘们还敢踢瘦猴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里,她偏头啐出带血的唾沫,正好溅在对方脸上:脏东西!矮子猛地拽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额头磕出的血珠顺着眉骨往下淌,滴在她敞开的领口,顺着颈窝的弧度往下滑——那点滚烫的痒,比砖壁的疼更让她发慌。张彪的手扯开她的衣襟,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胸口,那里的肌肤猛地一颤,像被烫到的绸缎。放开!她的指甲抠进张彪的手背,血珠渗出来,反而让对方笑得更凶。瘦猴抓住她的脚踝往两边掰,破裙彻底滑到腰际,露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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