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狼狈的轮廓。脚下积着浑浊的泥水,倒映着筒子楼昏黄摇晃的灯影,也倒映着眼前男人那张写满不耐烦的、我曾经无比眷恋的脸。陈默。我谈了三年、掏心掏肺供他读大学的未婚夫。他撑着伞,崭新的黑色雨伞,伞面光滑,水珠滚落,一滴都没沾到他笔挺的、同样崭新的西装裤脚上。而我,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破布娃娃,头发粘在脸上,雨水顺着下巴往下淌,狼狈得可笑。苏晚,他开口了,声音像这雨水一样冷,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我们分手吧。伞檐下,他的眼神居高临下,带着一种终于摆脱累赘的轻松,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眼前这副狼狈景象的厌烦。为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一半是冷的,一半是那种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的剧痛。心脏的位置,空落落的,冷风灌进去,呼呼作响。为什么他嗤笑一声,仿佛我问了个极其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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