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雾一直都知道,这个儿子看似温和,其实骨子里带着倔。他有自已的一套标准,对是对,错是错,别人没法说服他。傅初安抿着唇,“你不该动手。”“我没动手,是她非要抢,最后没站稳,摔倒了。”即便觉得自已被冤枉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仰着脑袋和傅初安对视,“爸爸,我觉得我没让错。”两人对峙着,沈南雾寻思着自已是不是该上前的时侯,有人比她更快。心心搬了张凳子,放在傅初安身后,“爸爸,坐!”傅初安低头看她一眼,面色缓和了些,顺势坐下。然后她又转身搬了凳子,放在开开旁边,“哥哥,你也坐。”最后她扭头,看着傅初安手里那根竹条,迟疑了会,还是上前,拍了拍傅初安的手,“爸爸,不准打哥哥。”说着又伸手抱着傅初安,奶声奶气道,“你要是打哥哥,我就不理你了。”“我就带着哥哥离家出走!”离家出走这个词,是她今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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