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疼,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我……」「你什么你?」她粗暴地打断我,「医生说了,你就是操劳过度,心理压力太大。我让你在家待着就行,你到底有什么可操劳的?」「是顾言……」我虚弱地开口。「又是顾言!」白雨柔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鄙夷,「你就不能盼着他点好吗?公司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全靠他撑着!你不安慰不鼓励就算了,还天天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咒他!」「我警告你,别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针对顾言。他是我事业上最重要的伙伴,你要是敢毁了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在医院躺了三天,我出了院。这三天,顾言没有再通宵,我的身体也恢复了一些。我用白雨柔的手机,模她的语气,给顾言发了条信息,说我身体不舒服,让他来家里帮我拿一份急用的文件。顾言没有怀疑,半小时后,他就出现在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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