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皮转椅上,指尖捻着温晚晴的病历,纸张边缘被摩挲得发毛。他的目光落在持续性失眠伴幻听的诊断上,墨色瞳孔里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像平静湖面下藏着漩涡。最近还是只睡三小时他抬眼时,眼底的波澜已褪得干净,只剩恰到好处的关切。说话间,他伸手去够桌角的玻璃杯,袖口白得晃眼,手腕处却有一道极淡的疤痕,像被什么细韧的东西勒过。沙发上的温晚晴轻笑一声,指尖把玩着颈间的珍珠项链。那串囚牢系列新作是她上周刚完成的,银链被刻意扭曲成缠绕的形状,每颗珍珠都被磨出细小的棱角,贴在皮肤上时,会留下若有若无的痒意。沈医生,她站起身,黑色丝绒长裙拖过地毯,发出细碎的声响。你诊室的香薰该换了,这味道闻了两年,我都快和你一样,身上带着股消毒水混雪松的味儿了。她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指腹碾过他衬衫下凸起的肩胛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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