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闪烁的景观灯,统统揉碎成冰冷混乱的光斑。客厅里,奢华的水晶吊灯亮得刺眼,毫无温度的光线瀑布般倾泻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映照出几张绷紧到极致、写满冰冷厌弃的脸。空气凝成了沉重的铅块,沉沉压在胸口,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肋骨深处那刀刮般的钝痛。林晚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细微的磕碰声,那是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疼痛的结果。她挺直了单薄得能被风吹折的脊背,站在客厅中央那片最亮、也最空旷的光圈里,像一件被陈列出来供人审判的易碎品,等待着最终的粉碎。是你做的,对吗父亲林国栋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裹挟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狠狠砸在凝滞的空气里。他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身体前倾,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盯在林晚脸上,里面没有一丝属于父亲的温度,只有被反复欺骗后的冰冷审视和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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