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点的连衣裙全部被撕烂。我愕然摇头:“不是我。”林月怜站在一对破烂的彩礼中间抽抽噎噎:“姐姐,承军哥没看上你,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要真喜欢,跟我说一声,姐妹一场我难道不借给你吗?”谢承军心疼地搂住她,愤恨瞪我:“怜儿别哭,明天我给你买新的,买更好的洋货!”父亲怒目圆睁:“心肠歹毒的孽畜,你的嫁妆一分钱也没了,全部给怜儿!”我迎着他喷火的目光,嗤笑出声:“我的嫁妆?爸,你可真会说笑。”“你敢对着我妈发誓给我准备过一根针嫁妆?你的新老婆,我的亲小姨就在这儿,让她做个见证!”我猛地捅破了多年粉饰的太平。当年妈妈尸骨未寒,林大强刚顶妈妈的职位成为棉纺厂主任,就把小姨子拖进了灵堂后的杂物间。我亲眼看见父亲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地“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刘翠花。自他娶了刘翠花,我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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