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发现一个与亡夫为我画的一模一样的兔子纹身。他看着我,眼神崩溃,彻底疯了。1戚九花七十七万买下我那一晚,说要让我给他当太太。我脖子僵着,一个字都懒得回。我男人死了,我这辈子,不跟任何人。我不仅没遂他的愿,甚至连根手指头都没让他碰。他只是用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看着我,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最后他没碰我,自己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第二天,钱照付,蓉姐笑得合不拢嘴。但她掀开我房间的床单,看到上面干干净净时,脸上的笑瞬间就收了回去。她没多废话,直接让两个黑西装的男人把我拖进了地下酒窖。发霉的酒气和冰冷的潮气混在一起,往我骨头缝里钻。胃里像有把火在烧,烧得我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却冻得像块冰。膝盖上被拖拽出的伤口,疼得钻心。我用手死死按着小腹,徒劳地想暖热它。没用。脑子里全是沈确。他把警服外套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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