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洲...哥?鲜血从我口中涌出,在零下40度的严寒中瞬间凝结成红色冰晶。沈明洲扯下伪装用的藏族头巾,露出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对我含笑的眼睛——此刻比贡嘎的冰川还要冷。别怪我,弟弟。他转动冰镐,我听见自己的肋骨断裂的声音,沈家的一切本该就是我的。海拔6890米的狂风吹起他的登山服,露出腰间那把定制匕首——父亲去年送给我们俩的生日礼物。我的那把还挂在营地帐篷里,而他的,此刻正抵在我喉咙上。为...什么...我抓住他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缺氧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却清晰地看见姜欣悦从后面走来,手里拿着本该系在我身上的安全绳。还没解决?她皱眉的样子依然那么美,美得像雪山上盛开的曼陀罗,气象台说半小时后有暴风雪。沈明洲轻笑一声,匕首贴上我的颈动脉:听见了吗?我们赶时间。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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