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校花的尊严,我回去和丈夫说离婚。丈夫只回答了一个字:好。1、两千块的家用两千块。薄薄一沓粉红色钞票,被赵朗明随意地扔在餐桌上,发出轻飘飘的啪嗒一声,那声音,像一把细密的针,狠狠地刺进我紧绷的神经末梢。这是我每个月可以拿到的家用,准时的如同冰冷的程序。点点——他眼皮都没抬,视线黏笔记本的屏幕上,声音平板无波,记好账。厨房的水龙头大概是没关紧,水滴砸在洗碗池的不锈钢壁上,嗒……嗒……嗒……每一下都像是锤子敲打着我的心脏。我沉默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沓钱的边缘,竟然让我觉得全身发寒。八岁的儿子小磊噔噔噔地跑过来,手里举着一张画满彩色线条的纸,笑脸兴奋地发红,妈妈!学校美术课要买新的36色水彩笔!我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捏紧了那沓钱,喉咙发紧,磊磊,旧的……还能用吧磊磊眼里的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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