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绣着繁复的五爪金龙——那是东宫太子的寝殿才有的纹样。他不是应该死了吗记忆里最后一幕,是冷宫的破窗透进的残阳,映着三皇子萧景渊那张笑里藏刀的脸。二哥,这杯‘牵机’,可是父皇亲手赐的。银盏里的酒泛着诡异的光泽,被强行灌进喉中时,五脏六腑都像被搅碎,他看见自己的太子妃苏氏,正站在萧景渊身后,用帕子掩着唇,眼底却没有半分怜悯。还有那些曾俯首称臣的大臣,那些被他视若手足的侍卫,要么冷眼旁观,要么早已换了效忠的旗帜。咳——萧彻猛地坐起身,胸腔里的剧痛仿佛还在,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不对,这不是冷宫的触感,身下是柔软的云锦褥子,鼻尖萦绕着他惯用的龙涎香。他掀开被子,跌跌撞撞扑到铜镜前。镜中的少年约莫十七岁,眉眼俊朗却带着几分尚未褪去的青涩,只是脸色苍白,眼下泛着青黑——这是他刚被册立太子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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