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缠着我发梢低语:做朕的笼中雀,不好么我垂下眼眸,嘴角勾出一个极美的笑。如你所愿,陛下。那年的雪下得特别早,也特别冷。窗纸挡不住刀子似的风,嗖嗖地往骨头缝里钻。我蜷缩在冰冷的雕花木板上,像只冻僵的猫崽。内室里,母亲细弱的呜咽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幼鸟,断断续续地渗出来,她不想死,又不得不死....不……阿芙……阿芙还小啊……母亲的声音猛地拔高,凄厉地划破死寂,又被什么东西狠狠捂了回去,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绝望的闷响。我死死闭上眼,指甲抠进掌心,木刺扎进肉里也觉不出疼。那声音,像钝刀子割肉。咯…吱…咯…吱……是白绫一寸寸收紧,绞断颈骨的声音。我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才压住冲到喉咙口的尖叫。牙齿磕碰着,咯咯作响,比窗外的北风更响。不知多久,内室门吱呀开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混着暖腻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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