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她,依旧是那个骄傲、张扬的富家千金,眼神里带着一丝天真的任性。我将花束轻轻放在墓碑前,低声说:“宋嘉禾,安息吧。”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看到了宋天睿。他比一周前更显憔悴,两鬓已经斑白。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来了。”“我来看看她。”我轻声回答。我们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我还是开口了。“对不起。”这句道歉,不仅仅是为了我在游轮上的无礼之举,更是为了我没能救她。宋天睿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该说对不起的,我不该不该那么对你。”他说不下去了,眼眶又红了起来。我没有再说什么安慰的话。任何语言,在失独的痛苦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关系了,都过去了。”他没再怪我在游艇时的无礼之举,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我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自保,真凶可能就永远逍遥法外了。我刚重生回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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