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瞪着我:“那你既然有了心思安定,为何不回来?孤哪里比不得这七品小官?”“总不会叫你被磋磨到如此境地。”我垂下眼睛,塞了一瓣橘子堵住他的嘴。当年父亲携我入宫为太上皇调养身体三年,我就被安排与太子裴瑾共同学习。比起沈明时,我与裴瑾更像青梅竹马。可不愿被囿于宫墙内是真,碰见沈明时后想定下也是真。见我没什么反应,裴瑾泄愤似地咬走我手中剩下的橘子,恰好沈明时进来瞧见这一幕,顿时脸色难看至极。“沈芷,我担心你第一时间赶过来,你却在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气得连叫三声好字。我忍不住看向裴瑾,他穿着文士袍,头上也未带冠,此刻促狭一笑更显清俊风流,的确没有半分储君该有的端庄模样。裴瑾玩闹心起,向沈明时行了一礼,说自己是此行的太医,在京城的那些年曾得我甚多照顾。一番添油加醋话让沈明时红了眼,裴瑾前脚刚走,他后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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