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军姿、踢正步、打军体拳,甚至还额外跑了二十公里。教官劝她休息,她不听;同学拉她喝水,她推开;连辅导员亲自来阻止,她都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训练动作,眼神空洞又偏执。没人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极端,只有我清楚,她是想通过超负荷训练彻底摧毁我。可她不知道,从她撕毁承诺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痛苦都已经反噬到她自己身上。我坐在树荫下,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她每多跑一圈,就会感受到加倍的肌肉酸痛;每多站一分钟军姿,就会体验到头晕目眩的眩晕;她越是想靠训练压垮我,自己就越是痛苦。傍晚时分,意外发生了。苏薇薇在踢正步时突然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倒在滚烫的操场上。同学慌忙上前扶她,却发现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出血。救护车呼啸着将她送往医院,可最终还是没能抢救回来。医生的诊断是:过度运动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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