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都没抬。显然习惯了。她默不作声捡起来,掸掸灰,放回紫檀木托架上。娘娘,今儿初一,按例得去慈宁宫给老佛爷请安。我把自己重新摔回宽大的贵妃榻。骨头缝里都透着懒。就说我病了。春桃叹气:娘娘,这个月您已经‘病’了八回。老佛爷昨儿还问起,说太医院的脉案瞧着,您这病甚是稀奇,时好时坏。我扯过旁边绣着胖鲤鱼的锦被,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那就说本宫病入膏肓,起不来身。需要静养。非常静的那种。春桃没动。我知道她在等我妥协。毕竟我是太后。新帝登基才半年,我这个先帝的皇后,就被供上了慈宁宫隔壁的寿康宫。成了宫里最年轻的太后。听起来尊贵无比。实际上,就是个活靶子。新帝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他亲娘,那位先帝宠冠六宫却福薄早逝的兰贵妃,要是活着,这位置轮不到我坐。现在新帝根基不稳。前朝盯着。后宫那些太妃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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