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庶女沈清辞躺在冰面上,湿透的棉袄冻成硬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碴似的疼。她不会说话,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嫡母赵氏抱着浑身湿透的嫡姐沈明珠匆匆离去,珍珠耳坠上的红线在风中飘拂,像一条垂死的蛇。三天后,清辞在听雨轩醒来,嗓子里像堵着一团棉花。老管家王伯端来汤药,药味甜腻中带着苦涩,让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喝的最后一碗药。她摸向枕边 —— 那枚珍珠耳坠还在,珍珠孔里缠着半根红线,线尾绣着一个极小的 赵 字。王伯看到耳坠,脸色骤变,转身就走,袖口沾着的艾草灰落在地上,形成一个模糊的梅花形状 —— 那是母亲绣品的专属落款。禁足的日子,清辞在祖母的旧物箱里找到一个紫檀木匣。匣底刻着母亲的名字 苏婉,里面是半本泛黄的《密绣针谱》和一幅未完成的 寒梅图。梅枝用金线勾勒,凑近了看,针脚竟是由无数个 安 字组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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