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如今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多么讽刺。多么好笑。家里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摆设,我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扔。床头始终是两个枕头,虽然只有他一个人睡。数不清多少个夜晚,他手抚着我的枕头,睁眼到天明。起来后就静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遗像发呆。周而复始。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如今变得像一座荒宅。有时候,他会给刘超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看他,什么时候搬回来住。得到的却是敷衍和不耐烦。对此,他一句怨言都不敢说。反而陪着笑脸给自己找台阶,“我就随口问问,知道你们忙,年轻人就该拼事业,爸支持你们!”等挂断电话后,眼圈通红。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刘长林的脑子变得不好使了。刚做过的事转头就忘。天天一块儿下棋的老伙计,瞅半天叫不上来名字。出门买菜,不管红绿灯就往前冲。刘超带他去医院检查,最终确诊了阿尔兹海默症。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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