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香槟和海风的气味。我站在旋转门旁,指尖捏着那枚镶着细钻的玫瑰胸针,笑容僵在脸上。她走来了,裙摆轻得像不沾尘土,手里端着酒杯,笑得温温柔柔。可她的话像细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听说你们厂子……最近有点问题希望没事啊。宾客们的目光全都看向我,仿佛在等我摔下那副体面的面具。那一刻,我咬紧后槽牙,没有回击,只抬手理了理胸针。可就在我低头的瞬间,看到她唇角那抹不加掩饰的得意。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吹得胸针的玫瑰瓣轻轻颤动,我忽然有种预感——风向要变了。婚宴散得晚,我一个人开车回厂。路灯在车窗外快速后退,耳边是手机的震动声。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三十天内搬离旧厂。回到宿舍,困意正涌上来,却被一个怪异的梦惊得坐起身。梦里,厂房里火光冲天,滚滚浓烟中,最里侧的8号位纸箱被红光照亮,像在提醒我什么。我伸手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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