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她下意识摸向腹部——那里本该有一道三寸长的刀伤,此刻却只有光滑的皮肤。又是这个噩梦...她喃喃自语,却嗅到指尖残留的血腥味。浴室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冷水拍在脸上时,那个过于真实的噩梦再次浮现:黑暗的小巷,冰冷的刀刃,凶手手腕上吐着信子的蛇形纹身。晚晚?母亲的声音伴着煎蛋香气飘上楼,长寿面要坨了。温晚怔住。今天是她25岁生日,但梦里她分明已经——手机日历显示5月18日,确实是生日。她机械地换上秦墨最爱的浅蓝色连衣裙,在衣柜深处发现一个陌生礼盒。珍珠耳环在晨光中泛着诡异光泽,卡片落款是秦墨,可她明明记得未婚夫说今天有心脏搭桥手术。午餐时父亲罕见地在家,弟弟温辰送的绝版婚礼图册正是她苦寻已久的。一切完美得不真实。姐,秦墨哥不来?温辰夹给她一块红烧肉,袖口闪过一道银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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