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敲在雕花窗棂上,2024年的最后一分钟,寒山寺的钟声裹着湿意飘进来,一下下撞在我心口。我穿着租来的白色婚纱,领口别着顾承泽送的珍珠胸针——他说晚晚戴珍珠最显温柔。半小时前,我们刚在亲友的掌声里交换订婚戒指,他握着我的手时,掌心的温度还让我红了眼眶。可此刻,他的另一只手掐在我手腕上,指节用力得泛青,把我的手按在沙发扶手上。你弄疼我了!我猛地挣了一下,红酒杯哐当砸在地毯上,暗红液体迅速洇开,在白色婚纱裙摆上晕出大片污渍,像突然绽开的血花。顾承泽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和平时一样温柔,眼里却没了暖意,只剩冰冷的算计:疼苏晚,收了我三十万彩礼,现在跟我说疼彩礼是你自愿送的!我想推开他,肩膀却被他死死按住。茶几上的订婚戒指滚到地毯缝里,碎钻反射的光在黑暗中闪了一下,像极了他此刻的眼神——亮得吓人,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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