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说:“让他进来吧”警察对视一眼,让开了路。推开门,消毒水味里混着淡淡的血腥气。徐小雨半靠在床头,左眼蒙着厚厚的纱布,右臂打着石膏,裸露的脖颈和锁骨处还能看到青紫的勒痕。但她的右眼是亮的,死死盯着我,像是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你还活着”她声音发抖。我喉咙发紧,慢慢走到床边:“你的眼睛”“左眼角膜没了。”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还好他们没来得及摘我的肾。”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张老师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果然在这!”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知不知道多少人找你?媒体把医院都包围了!”“你们现在还要隔离接受保护,不要乱跑。”张老师叹了口气,从公文包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认识这个人吗?”照片上是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四十岁左右,面无表情。“地下室的护士。”我立刻认出来,“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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