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朵,像被冻住的春天。晓槐蹲在地上烧纸钱,火苗舔着黄纸,把奠字烧成灰蝶,打着旋儿飞进雨里。记忆中,阿兵总是戴着那顶洗得发白的布帽,帽檐下,是一张被岁月与日光雕琢的脸。他的面庞轮廓硬朗,犹如山坳里久经风雨的岩石,肤色是长期劳作后染上的古铜色,透着健康与质朴。额头的皱纹,如同木工图纸上的线条,深深浅浅地记录着他的过往。那双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眼眸是深邃的褐色,曾经满含着对木工活的专注与对生活的热爱,现在却只能在金秀的回忆里熠熠生辉。阿兵的眉毛又浓又黑,像是用刻刀精心雕琢上去的,年轻时,每次他专注于手中的木头时,那眉毛就会不自觉地拧在一起,形成一个川字。他的鼻子高挺笔直,鼻翼微微有些宽厚,带着山民特有的憨厚。嘴唇总是干裂着,上面有着一道道细微的纹路,那是山里干燥的风留下的痕迹。奶奶,别总盯着那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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