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烦我这个生不出孩子的糟糠妻。直到我在电视上看到他因非法集资锒铛入狱。记者追问:您前妻对您有何评价我看着直播镜头,轻启薄唇:丧家之犬。法庭外闪光灯如潮。他冲过人群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我把孕检单甩上他憔悴的脸:这孩子,你不配当爹。【第一章】窗外的梧桐叶正拼命汲取最后一点盛夏的热烈,将浓郁得化不开的阴影投射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丝不苟。屋里却冷得像冰窟,中央空调无声运作,吐出的凉气丝丝缕缕缠绕着我的脚踝,激得人一阵阵寒颤。那份白得刺眼的协议就躺在光滑的黑檀木茶几上,纸页锋利的边缘几乎要割伤人眼。我握着笔的手指关节绷得发白,有些麻木,仿佛这具身体早已和这颗心剥离,徒留一副签字画押的躯壳。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沙沙作响,像是钝刀子在慢慢切割着什么,落下的名字——夏蝉——像个被弃于野外的孩子名字,孤苦伶仃地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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