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隽一拳。他只是忍着,站着,佝偻着,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木偶。贺时隽用那只不太方便的断指拆开信封,那是他在叙利亚写给沈南桉的第一封信,夹着一朵干掉的大马士革玫瑰。【南桉,展信悦。这是当地正宗的大马士革玫瑰,是当地居民围着我跳舞时插在我耳边的一支,我做成了干花寄给你。看着围着我跳舞的红裙少女,我忽然有些想你了,要是有机会活着回来见你,我一定要亲自读给你听。】那枚干花被做成标签塑封,过十几年都不会掉色。可他心爱的姑娘却躺进了逼仄的小盒子里,怎么也不理人。贺时隽一封接一封地拆着,一封接一封地念着。念到最后一封,贺时隽忽然有些哽咽:【南桉,展信悦。我好像要死了,很想你......若是这次还能回去,我可以向你求婚吗?我想求你嫁给我。】最后几个字被沈南桉的眼泪泡发,显得模糊不堪。可在最后一行字的下方,沈南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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