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香,倒也不算难闻。我蹲在最里面的角落,把散落的书一本本往书架上归置,指尖刚触到一本泛黄的精装书,就被夹在书页里的明信片硌了一下。抽出来一看,明信片上印着北城的冬雪。画面里,故宫角楼的琉璃瓦覆着厚厚的雪,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雪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暖得像能把人心里的寒气都驱散。这场景太熟悉了,熟悉到我瞬间就想起十八岁成人礼那晚——也是这样的雪天,北城的宴会厅里水晶灯璀璨如星河,而我穿着量身定制的香槟色礼服,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珍珠,攥着烫金请柬在人群里转了半小时,满心都是要找到陆怀砚的雀跃。那时候我还是江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仗着两家是世交,总爱跟在陆怀砚身后,一口一个怀砚哥地喊。我以为他多少会对我不一样,直到在露台看见他的背影。他靠着栏杆,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烟,对着电话那头漫不经心地开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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