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对我厌恶至极。他把我囚禁在别墅,只在苏清清病情需要时,才假意温存,哄我心甘情愿地去医院。他说:温颜,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活着唯一的价值,就是为清清续命。他的温柔,他的爱意,从来只属于苏清清。我唯一的支撑,是腹中悄然孕育的孩子,念念。苏清清的身体彻底垮了,急需骨髓移植,否则活不过一个月。唯一的捐献者,是我。可我怀孕了,医生说,如果现在捐献,孩子百分之百保不住。我求陆谨言,求他等我生下孩子。他却将我拖到苏清清的病床前,逼我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温颜,今天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他身后,苏清清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为了孩子,我以死相逼。陆谨言却红着眼,掐着我的脖子说:好,我成全你,我亲自把你的孽种从肚子里取出来!手术那天,我被强行推入手术室。冰冷的麻药注入我的身体,我眼睁睁看着医生拿着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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