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等着救命钱的时候?你复查的结果就是让邵瑶瑶发朋友圈炫耀你的偏袒?”霍景文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随即露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冷笑:“周知渔,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瑶瑶只是个新人,出点错很正常,你一定要闹到她丢了工作才行吗?”他向前逼近一步,身上还带着常年在古董房浸染的檀香味,“还是说,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早就看瑶瑶不顺眼,想借题发挥?”我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这一刻,我忽然看清了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他眼神里的闪烁不是愧疚,而是算计;他通红的眼眶不是因为悲痛,而是因为被戳穿的恼羞成怒。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那个花瓶是我外公的收藏,1949年从故宫流出来的。全世界现存不足百件的宋代汝窑,你觉得我会认错?”霍景文的表情僵住了,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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