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百合花混合的、略带悲伤的气息。我正用浸润了温水的毛巾,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轻柔,擦拭着王老先生布满老年斑和褶皱的手背。他的皮肤薄如蝉翼,血管在皮下蜿蜒,像干涸的河床。……那时候,我们连买一张电影票的钱都没有,他的声音浑浊而缓慢,像一台老旧的留声机,我就在打谷场给她拉二胡。她最喜欢听《良宵》,一听啊,就靠在我肩膀上,能坐一整个晚上……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目光与他浑浊的双眼交汇。我精确地控制着面部肌肉,让一抹温和而伤感的微笑浮现在唇边,同时,泪腺分泌出适量的液体,让我的眼眶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晶莹剔RT,却恰好不会滚落。真好,我的声音调整到最能引发共鸣的频率,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羡慕和悲伤,您还记得这么多。这些回忆,才是最宝贵的财富。王老先生干瘪的嘴唇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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