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儿子顾淮安风尘仆仆地赶回。他一身寒气,走到我面前,薄唇轻启,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凉薄:小妈。我垂下眼,正要应下这声难堪的称呼,却清晰地听见他几近崩溃的内心咆哮:疯了!她怎么敢不认识我我找了她整整十年,她竟然成了我妈婚礼办得盛大又仓促。台下宾客神色各异,鄙夷、同情、看戏的目光交织成一张网,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我穿着不合身的婚纱,代替司仪完成了所有流程。因为我的新郎,六十岁的顾家家主顾振雄,正戴着呼吸机躺在楼上的卧室里,生命体征微弱。我只是个冲喜的工具。一个为了报答顾家救命之恩,赌上自己下半生的可怜虫。仪式走到尾声,宾客们都心不在焉地准备去宴会厅时,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逆光走入,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周身的气场强大到让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是他,顾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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